第154章 佩图拉博:准备作死!(3K)(2 / 2)

就像是小屁孩拼积木,老父亲蹲在边上指示一样。

但这玩意是户体啊可惜马鲁姆很少有能力能够影响老爷的育儿过程,可能说得越多,对自己的父亲基里曼未来的生活就越是招来不幸。

亚伦填上最后一环土,看向边上的老父亲:

「父亲,我以前听你讲过,你有一位永生者夥伴是埃及制作木乃伊工序的原型,当初也是你这麽做的吗?把人的器官分门别类,每个都见过了。」

安达顿觉满意,你看这个亲子关系增进还是很有效的,儿子很快就联想到了自己之前提到过的故事。

点头道:

「不错,不过场景更暴力一些,我们亲自下手分尸的。欧尔佩松断了头,波塞冬卸了四肢,我剖了心,你母亲挖了肺,哈迪斯摘了肾一—」

「咳咳丶说远了,那情景看起来就像是邪恶的祭祀现场一样。不过我们的确是应那位同伴的需求而下手的。还好没有分而食之,也没有被附近的原始部落制作成壁画记录下来。」

父子二人走在回家的路上,马鲁姆跟在背后,听着这些混沌腐化程度爆表的言论,压抑看自己手不去拔出链锯剑。

亚伦倒没什麽,他就是单纯好奇这些往事。

但是老爷他真害怕有一天自己没忍住,一链锯剑塞在了老爷的嘴里。

到了傍晚的时候,德都还是很安静。

陶片放逐大会没能进行下去,尽管雅典内部,执政官的政敌还在试图回转,要把执政官的秘书驱逐。

奈何德都今日发生的神迹,尤其是那天空劈落的雷电,无不彰显着宙斯的愤怒,

德都,你不配加入雅典开趴!

因此,德都的人们也就没有了权力放逐执政官的秘书,替执政官争取了时间。

执政官本人倒没有什麽感觉,这只不过是一次又一次政治战争的小小胜利罢了。

而他的秘书,梭伦,正庆幸自己得到了留在雅典的机会。

他的好友,剧作家梅比翁正从爱琴海口岸一路赶到德都,再连夜到了雅典。

两人在酒馆相聚,他们年轻时都是同一个老师的弟子,只不过一个从政,一个从艺,

这还是分离后第一次见面。

「祝贺你,梭伦,你能留在雅典继续为了你的抱负而努力了。」

梅比翁向自己的好友敬酒旨意,这位年近四十的「老人」,至今依然是执政官的得力干将。

梭伦的眉目要比梅比翁看起来年轻许多,不像是四十岁的老男人,实际上宙斯给了他相当长的寿命来直面命运。

他松缓着身上衣服的绶带,好让自己放松些:

「呼一一谢谢,梅比翁。我还是怀念年轻时候,我们一起学习哲学,毕业后我去经商游历的过程。可到了雅典,从政之后,一切都变了。我戴上了一个面具,一个为了实现我的目的,而可以变成任何人眼中所需要看见模样的面具。」

「一个,神?不,我不是在渎神,而是说我把自己置于这样的视角。要不然,我就会被所见证的无数现实事迹所折磨。破产的商人丶出轨的爱人丶违逆的孩子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幸。」

「组成了市民群体之后,他们的不幸要该如何解决呢?为了服从城邦的利益?普罗米修斯分割献祭的肉的时候,为了让人们能够吃到肉,蒙骗了宙斯。」

「而现在,我正怀疑我所做的一切,未尝不是一种蒙骗。」

梭伦难得有机会能够对人说出这些话,解释心中的苦闷。

成为了执政官的秘书之后,他就再也没有说过发自内心的话了。

「好了,听我发完牢骚了,说说你为什麽忽然赶过来了?雅典附近我们年轻的时候都转过了,可没有素材给你创作。」

梅比翁听着头大,他创作剧本的时候,涉及政务都是一笔带过的。

里面的国王要麽贤明,要麽残暴,根本不用仔细去写政策的好坏,而是突出他本人行为的善恶即可。

梅比翁给自己倒了一杯果酒,叹道:

「那就说点和凡俗没什麽关系的,我见到了一个可怕的人,能够从高楼跳下,丝毫无损。」

「我觉得可以创作一个新的英雄故事。正巧,德都的雷电,你一定听说了,甚至远远见到了吧。我就是亲历者,宙斯显灵了,夥计。」

「听说是人们在朋姆发现了有人亵渎宙斯的痕迹,甚至是宙斯亲自来,然后被赫拉捉奸?啊,啊哈哈哈,我也不是在渎神,只是在诉说别人讲给我的故事。」

梅比翁急忙神圣切割,哎咔咔咔酒馆的门被推开,走进来一位披着黑色长发,蒙着脸的男人,坐到了他们酒桌的另一面:

「继续说,我也想听听你能写出什麽故事来。」

安达必须从源头解决问题,一家人睡着后,他躺在床上坐立不安。

必须重拳出击,不能让这些故事展现在世间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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