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她真相信了，以为自己已经是第四代神体，根本不需要那么畏惧，除非那一位太一神亲自动手，否则都是杀不死她的。

甚至就算那一位太一神可以杀了她，也可以借助第四代神体的重组基因复活。

也是有了这个底气，她才敢在这个有着未知强大信仰的核前文明试探。

但显然，她只是卡尔试探那一位的诱饵而已。

莫甘娜不傻，此刻自然已经明白了。

“凉冰，我没有说谎。”

“第四代神体的确有着强大的不死性，你自己也明白，只不过在更强大的力量面前失去了作用而已。”

“更何况，我现在这不是出现了吗？我怎么会对你见死不救呢。”

听到莫甘娜的辱骂，卡尔并没有表现出生气，反而无比认真的回复着。

虽然有利用成分在，但是对卡尔而言，凉冰是有着特殊意义的。除非必要，他是不会坐视不管。

他们是上万的同事，同学，甚至曾经的卡尔也对凉冰产生过爱慕，他曾在《我与凉冰的时空基因实践》一书中写到“她爱时空基因，正如我爱她一般。”。

不过作为科研人员，相比于感情，还是研究的目标更为重要。

更何况他现在为了虚空的进化，已经抛弃了所有，包括自己的身体。

“艸你*的狗屁，你就这么救我的？”

莫甘娜看着自己残留的神体，再晚一会儿，她整个人都会完全消失了，细胞组织都不会留下。

更别说复活了。

“只是部分神体的消失而已。”

卡尔也自然是注意到了莫甘娜的情况，连第四代神体的重组能力都无用，完全消失。

他对星期日的力量更加好奇起来了。

宇宙中各个文明的基因工程他都有所了解，都很精通，甚至可以说除了那一位时光神外，在进化的道路上他走在所有人的前面。

因此对于未知事物的研究渴望也是最大的。

“放心吧，我为你准备了更好的后手，等事情结束以后就会帮你完成。”

现在莫甘娜还没有死亡，哪怕神体无法恢复也没关系，他可以帮助她更进一步，成为和他一样更加先进的幻体。

不灭的灵魂维度神体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卡尔的话让莫甘娜有一些不明白。

但此刻卡尔已经没再与她交流了，继续将视线转移到了星期日的身上。

他也注意到了这个核前文明不少的势力正在看着他这里，有太阳神和德诺星系的后裔，甚至还有天使。

如果是平时他可能会很感兴趣，甚至会劝说地球人加入暗世界，跟他一起见识到真正的宇宙到底是怎样的存在。

可现在，这些都不如星期日重要。

“尊敬的星期日冕下，你能否告诉我关于未知宇宙的事情？还有那位太一神冕下是否与虚空世界的存在有关？”

“你以及祂的信徒们所行走的进化道路和虚空有关吗？”

看向眼前的星期日，卡尔不由变得有一些炙热，他有太多想要了解和研究的了。

既然现在太一神并没出现，那么他也无需担忧，大大方方询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。这也是莫甘娜来到地球后，对于他而言，做出最大的贡献。

不过虽然是这么询问，但卡尔研究虚空世界这么多年，可以肯定太一和星期日的力量与他所研究的虚空并不一样。

只是在没真正的进入虚空世界之前，没有人可以确定虚空世界和进化的道路具体是怎样的。

哪怕他也一样，不能因为自己的一点研究就认为虚空世界是他想象的那样。

“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虚空世界，我，我们所行走的是名为劮秩序的道路。”

“若，你真想要了解太一神的存在，那不如加入我们，加入秩序，让秩序的赞歌唱响宇宙。”

星期日看着上方的死神卡尔，背着右手向前走了两步，然后抬起左手向他发出来邀请。

“加入秩序？是指成为祂的傀儡吗？”

卡尔闻言轻笑了一声，直接进行了反问，他可没有忘记那些信仰自己的饕餮军团是如何成为秩序的傀儡的。

“那样有何不好?万事万物本就在秩序的规划下，而如此一来…秩序也将向你完全开放！”

星期日没有否认他的话。

的确，成为秩序的傀儡也是加入秩序，如果他自愿成为秩序的傀儡，那么向他完全开放秩序的命途又有何妨。

只是很显然卡尔是不可能答应的。

“抱歉，星期日冕下，你的好意我心领了，但是相比于成为祂的傀儡，我更想主观的见证。”

卡尔想要可不是成为他人的傀儡，哪怕是秩序的傀儡也不可能。

他要的是更高的可能，是虚空，也是超脱。为此就算是让全宇宙都成为死域也无所谓。

而且他已经在这么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