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。”

妮娜·欧文低着头，继续写名字，内心已经将李恩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。

‘该死的李恩·莫利亚，伟大的厄运之神啊，您不该夺走他的视力，您该夺走他的声音，让他永远变成不会说话的哑巴。’

“哦~”

魔法生物们发出了围观的喜悦，感觉听见了不得了的事。

卡梅隆对着艾莉挑了挑眉，“看吧，我就说了，人类是可以很多情的物种，她们可以同时喜欢上很多人。”

艾莉懵懂地点了点头。

魔女很多时候认为，她们已经不是人类了。

“你和蒂姆、罗奥、雷恩三人同时滚过床单吗？”

李恩出于猎奇心理问道。

妮娜·欧文憋红了脸，她很想反抗，但只能诚实地回答，“有。”

一时之间，围观的吃瓜群众们都发出了嘘声。

卡梅隆露出了鄙夷的目光，“真是私生活混乱的女人。艾莉，看吧，我就说过，不是所有人类都值得我们守护了，有一些人天生就是信仰阿贝尔这种邪神的。”

“我不是阿贝尔的信徒！”

妮娜·欧文反驳道。

“有什么区别？”

卡梅隆双手环抱，抬起高傲的下巴。此刻她似乎站在了道德制高点，而眼前的女人是足以被关进修道院进行忏悔10年的家伙。

“当然有区别。”

李恩为自己的奴隶辩解道，“因为蒂姆、罗奥、雷恩都是她的分身，本质上她是自己在和自己睡，你们明白吗？”

“天啊，竟然是这样的操作！”

魔法书感觉自己大开眼界了。

“哦，瞧我听见了什么，真是太神奇了。”

地毯惊讶地大叫了起来，其他魔物也纷纷附和。

火焰恶魔克鲁斯托住了自己并不存在的下巴，感叹道，“为什么我之前没有想过，自己给自己制造一个伴侣，但是如果这样，我生下的孩子究竟是我，还是我的孩子？”

卡梅隆和艾莉已经愣在原地，她们实在无法想象这是什么画面。

妮娜·欧文愤怒地看着这群围观者，“你们懂什么？只有我自己才配得上自己。”

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，认为这才是理所应当的。

只不过自己的秘密被人当众拆穿，依旧有种灭口的冲动。

没错，她可不会想死，她只是想杀人。

可惜，她什么也做不了，因为李恩限制了她。

“桃乐丝，你为什么不像她一样，制造一个分身，这样你就可以自己和自己结婚了，根本不需要李恩·莫利亚。”

火焰恶魔克鲁斯出了一个馊主意。

桃乐丝淡淡看了它一眼。

它突然明白了什么，选择了默默闭嘴。

“桃乐丝永远不需要那么做，如果你有需要，可以随时找我。”

李恩托起桃乐丝的手。

桃乐丝的脸颊微微泛红，缩回了手，转移话题道，“我们还是继续调查亵渎之虫的事吧。”

艾莉和卡梅隆都还看着，桃乐丝有些害羞。

李恩的目光再次落到妮娜·欧文的…词条上，

“如果你死了，你的分身会死吗？”

“会，如果我死了，我的分身全都会死。”

妮娜·欧文如实回答。

这让李恩发现了分裂印章的弊端，同时也明白了，妮娜·欧文根本不能实现主体和分身的自由切换。

“你的分身死了，对你有影响吗？”

这个问题，李恩的猜测是不会，但他还是想确认一下。

“没有。”

妮娜·欧文摇头。

“你能感知到你的分身在做什么，获得他们的记忆吗？”

“如果我愿意，当然可以，他们会变成我无处不在的眼睛，但如果是你，恐怕你的分身都会是瞎子，分身会继承主体的基本情况。如果你是残疾人，分身也只能是残疾人，但他们没办法继承超凡力量。”

妮娜·欧文依旧很喜欢自己，只是厌恶被李恩控制的自己，为什么要把秘密都告诉他，真是该死。